如果再上重刑,他们必定会问什么就说什么,屈打成招,于事无补,也找不出谋害黄宏沧的真正凶手。”
周君兴叹道:“我也猜到,那南货店的三人,不过是寻常货色,从他们身上问不出什么。
幕后之人能轻易毒害正三品春闱主考官,兹事体大,对方不会蠢到留下明显破绽,鸿兴南货店不过是个幌子。”
郑英权神情不解,问道:“既然大人心中早有定算,为何还要大张旗鼓拿问这三人,岂不是要打草惊蛇。”
周君兴阴沉沉一笑:“我抓捕南货店中三人,不过是做给旁人看的,黄宏沧虽无法担任主考官,但事情却还没完!”
郑英权见周君兴言语讳莫如深,知道他心中另有谋算,既然他不明说,自己也绝不会去问,这是两人共事多年的默契。
他又说道:“大人,上午在黄宅之时,我们用太医李成明之法,用炙烤过的鼍肉喂食野犬,那野犬并未中毒。
说明南货店鼍肉无毒,黄家母女和李成明都亲眼目睹,那位新任主考官,当时对我们去南货店拿人,极有微词不满。
如今南货店三人受刑之后,既然已证实他们与此事无关,是否先把人放了,以免授人以柄。”
周君兴眉头微微一皱,说道:“南货店的人要放,不过不是现在,必定等到十八日举子入场开试之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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