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守正离开后,黄宏沧又将制题草稿润色一番,突然又想到了什么,便走到书架上翻找起来。
只是他找了许久,都没找到想要的东西,脸色显得有些焦急。
此时,他女儿重新端了杯滚热参茶进来,见父亲在书架上忙活,问道:“父亲是找什么东西吗?”
黄宏沧说道:“上月我那位同窗故友之子,上门拜访,为父顾念昔日与他父亲的旧情,曾经拟题点拨。
那道拟题的草稿,我随手放在书架上,不知是何缘故,如今竟找不到了?”
那女子放下参茶,也走书架前帮父亲翻找,没过一会儿,在书架另一格子里,找到了一张折叠的宣纸。
她打开看了一眼,递给了黄宏沧,说道:“父亲,可是这份拟题?”
黄宏沧接过来一看,微微松了一口气,说道:“我虽搁在书架上,但好像并不在那个位置?”
那女子说道:“父亲这段时间忙于春闱之事,过于耗费心神,可能放置何处,自己记混也说不定。”
黄宏沧仔细端详手中拟题,又仔细比对桌上刚润色过的策问制题,神情颇为郑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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