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后明媚的阳光下,宝玉呆滞的站在池塘曲廊上,望着清朗的苍穹,脸色苍白,表情委屈,快要哭出来一般。
他颇有些无无语问苍天,怎么府上的女儿家,都沾惹上这等禄蠹之气,动不动就说这些脏话。
众人皆醉唯我独醒,偌大一个家里,可怜就剩我一个赤条条来去清白之人……
……
荣国府,荣庆堂。
三月春困,依照往年习惯,这时节贾母有午休习惯,但今日鸳鸯伺候歇息,贾母却难于入眠。
皆因午时之前,外院传来消息,宝玉的两个小厮赌钱打架,被王熙凤狠狠整治一顿,不仅挨了十几板子,如今人还关在柴房。
往年因宝玉受贾母宠爱,正经是荣国府的金疙瘩,连带他身边的丫鬟和小厮,也都是高人一等,从不会被人轻易责难。
如今王熙凤如此大动肝火的拿捏,怎么看都有些不同寻常,贾母在后宅沉浸了一辈子,很快就察觉到其中不对。
加上这几日府上传出些闲话,都是歪派她的宝玉不是,传到贾母的耳朵里,自然让贾母心中有些思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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