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玉听鸳鸯冷言冷语,言语中似乎憋着一股气,脸上不禁有些尴尬。
不过他这人自小就亲近丫鬟,被丫鬟奚落冷语,也是常有的事,但凡人家长得几分得意,他便能坦然受之,毫不为意。
更不用说像鸳鸯这样的人物,如今心中正有些火热,自然不会就此被吓跑。
愈发露出些情真意切,说道:“姐姐何必说这些冷话,想来姐姐已知道太太和老太太说道,想让姐姐去我房里。
我知姐姐当初因大老爷之事,心中一直很是委屈,大老爷白发苍苍,亵渎红颜,实在有些不该……
我确是不同的,姐姐自然知道,我最疼惜女儿家,这天下的钟灵毓秀,我都敬重,更不用说说比姐姐这等水做的温柔。
只要鸳鸯姐姐去了我那里,我必定一辈子看重姐姐,不让姐姐受一点委屈,就算对得起我一片心意了。”
……
鸳鸯原先只是因为金钏之事,对宝玉多生隔阂和恶感,如今听了他这一番表白,却已经有些恶心作呕。
她脸色发红,冷冷说道:“二爷这些散话歪话,自和袭人说去,青天白日来和我说,算个什么意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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