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两日袭人过来走动,她们都是贾母的丫鬟,本来就非常熟络,相互走动也是常理。
但也不知是否鸳鸯多心,袭人在那个关口走动,总觉得有些别有用心。
于是,她便主动挑起话头,说自己不愿许人,一辈子伺候老太太到老,抢先把话说死,等着袭人回去传话。
如此风平浪静几日,王夫人没再提此事,但是贾母也没个决断回应,这事似乎又悬在那里……
……
鸳鸯见身后的宝玉靠近,皱眉走开几步,将那把鲜花挡在身前,说道:“这大中午的,宝二爷怎么过来,老太太正睡着呢?”
那日袭人突然来荣庆堂走动,便是知道王夫人讨鸳鸯之事,不过是特地来探鸳鸯口风。
袭人听了鸳鸯一番冷言冷语,她回去自然都告知宝玉。
只是,宝玉以为鸳鸯因贾赦逼纳之事,曾放言一辈子不嫁人,必定是因此抹不开面子,才对袭人说出那番话。
宝玉自以为年少俊秀,岂是大老爷这等白发腐朽可比。
他因有些腻了房中袭人、碧痕这等有过厮磨之人,又被斩断了对黛玉的奢望,心中正是空乏无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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