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玉不过在内院说了几句玩笑话,就能传到宫里去,那个宗人府忠顺王爷,还派人到家里这一通闹腾。
孙媳妇如今想起来,心里还是后怕得很,如今家里又传出宝兄弟的闲话。
我就担心哪个黑了心的东西,要把这些事情传到外头,给宝兄弟按个僭越家主的名头,却不知又闹出什么事……”
……
贾母一听这话,心中猛一激灵,脸上已变了脸色。
不说儿子贾政被朝官联名弹劾,单说宝玉因为宗人府的缘故,就差点被他老子活活打死,贾母如今想起都心有余悸。
王熙凤看到贾母脸色,说道:“现在琮兄弟虽承袭爵位,不过西府是降等袭爵,少了大笔爵产,公中没以前宽裕。
老太太是不知道,这半年我是到处缩减,东腾西挪,背地里也不知得罪多少人,但不管再难,也不能短了老太太和家里人用度。
只要老太太能知孙媳妇的难处,我就是再吃些苦头,也是心甘情愿的。”
贾母听了王熙凤这番诉苦,脸上也有些讪然,她也当了一辈子家,知道王熙凤说的不是虚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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