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姑娘见那王婆子出了堂屋,问道:“娘,早上那小太监明明都说了,贾元春的事出了变故,夏守忠那老太监都不敢操持这事。
你怎么还哄这老婆子?”
夏太太说道:“当初我帮贾太太筹谋宫中之事,又不是一心帮她做皇亲国戚,不过是借此和贾家套上干系。
她女儿如真有坐上妃位的命数,饮水思源,我们夏家也能沾光。
如今连夏守忠都不敢沾惹此事,说明贾元春身上担着风险,夏家及时截断此事,才是自保的正理。
此事不管成与不成,对我们来说都是无伤大雅。
但此事根底没必要让贾太太知道,不然娘一番心思做下的人情套子,岂不是白白荒废了。
那贾太太心思虽大,但以往只是尊荣内宅的官勋太太,在宫里没什么人脉根底,这件事还不是我们怎么说,她就得怎么信。
我们夏家孤儿寡母,是只有金银的皇商人家。
自从你爹过世,娘这日子过得如履薄冰,日日想着如何绵长夏家家业,多为家门筹谋凭仗势力。
没想到我家和薛家议亲,竟然带来这等奇怪的机缘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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