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讨论过吴梁整理的拟题,林兆和便让店小二上了酒菜,两人推杯换盏,吴梁善于言辞,更是滔滔不绝,说些日常拜谒高门的趣事。
吴梁本想让小二取来笔墨,将这些拟题誊录一份,让林兆和带回揣摩。
林兆和笑着谢绝,说自己看过就成,不需重新誊录,吴梁知道他才量出众,心中也不在意。
等到酒过三旬,两人都已有五分醉意,林兆和说道:“希文,你收集的这些拟题,用来磨练笔力,启迪思路,也有一定道理。
但不要过度沉迷,毕竟拟题只是拟题,难道还能成了会试下场的真题。
如今距离会试下场的时日,屈指可数,以愚兄所见,剩下这些日子,希文还是少些拜谒和饮宴,专心经文书册,凝练思绪,方是正道。”
吴梁醉态可掬,笑道:“宜淳所言有理,如今这些拟题,其中虽也有高明,但是强中更有强中手。
要说学养惊人,精通科举之法,天下又有几人,比得过当年礼部大宗伯,号称文宗学圣的静庵先生。
天下哄传,他自从十五年前致仕,便在家座馆教授子弟,使得柳家十几年以来,出了一门七进士的佳话,当真是后无来者。
不对,我还是说错了,前几年静庵的长孙,名叫柳璧,在登嘉昭十二年登第,如今柳家可是一门八进士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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