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兆和哈哈一笑:“这样也好,希文多些清静,正好专心读书。”
吴梁笑道:“我知宜淳入了贵亲的别院,必定会更加关门苦读,多半是不知道这几日外头的风浪。
如今春闱开场日近,朝廷昭告春闱主考官员的圣谕,按往年规程,也已近在眼前,这些日子外头越发热闹。
市面上揣测本年春闱选材的考据,当真是众说纷纭,各家高士都是各执一词,出来很多精彩的拟题。
宜淳每日闭门读书,必定不清楚这些事情。
在书院之时,夫子谆谆教导,诗书文章,难有一家之言,触类旁通,兼容并蓄。
宜淳可不好不闻窗外事,只读圣贤书……”
吴梁从怀中取出一叠纸张,笑道:“这段时间我和葆坤兄拜谒高门,又常和同年聚宴,收录不少如今风行的会试拟题。
当然,外头还有其他精彩拟题,只是同年之间交往有限,不能尽知罢了。
我每每得到新拟题,回去便会依题做文,也曾拿去请教高士前辈,常常颇有所得,这个比死啃经义书本,要实在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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