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顷茶炉白烟升起,她又提壶烫杯,将贾琮的茶杯续满。
邢岫烟从小跟着妙玉读书写字,也学到了妙玉精道的茶艺功夫。
贾琮见她烹茶的手艺,一举一动都透着秀雅曼妙,看着十分赏心悦目。
贾琮透过烟晕的茶水雾气,看到邢岫烟秀美标致的脸庞,有一丝未褪去的憔悴,显得有些楚楚可怜。
问道:“大舅的病如今可好了许多?”
……
邢家祖籍江南,邢岫烟的父亲邢忠,半生都在苏扬之地过活,自从去年到神京投靠邢夫人,日子过得比在姑苏宽裕许多。
但因南人北居,邢忠又已年过五十,不像年轻人硬朗,水土不服之下,年后竟染上急症,十几日下不得床,形势有些凶险。
邢岫烟便日夜在身边服侍照顾,十余天下来,人也轻减憔悴许多。
邢岫烟微笑道:“多亏表哥请了那位张大夫,父亲吃了七八天汤药,已经大好了,如今走动如常,吃食也都稳妥。
我娘看我有些辛苦,便不让我每日守着,让我……让我先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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