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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英权听了这话,心中微微凛然,当年他入荣国府问询贾琮,事情已过去多年,如果不是今日提起,他都已开始淡忘。
但是他不得不承认,周君心目光敏锐独到,他说的话未尝没有道理,贾琮少年早慧,的确非同寻常。
周君兴叹道:“当年的事情死无对证,连我在德州网罗的两名心腹高手,在追缉凶手的时候,离奇失踪,至今杳无音讯。
贾琮又是荣国府子弟,身份特殊,加上当时他才十岁,不入民刑之法,我们根本无法深查。
这才过去没几年,他便已发迹到这种地步,如今身份愈发贵重,更是没法随意触及,当年的事只怕永远也找不到真相了。
但是你看他这几年,崛起速度令人咂舌,他身上不合常理的地方,也未免太多了些。
而他的起势发迹,也正在楠溪文会事发之后,难道这一切都只是巧合?
眼下春闱在即,市面上突然出现这本奇怪的册子,贾琮又刚巧受到赶考举子追捧,我虽不敢肯定这其中是否密切关联。
但推事院身为陛下耳目鹰犬,面临春闱前夕事态离奇,多一双眼睛,多一些留意,总是没错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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