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玉吓得浑身哆嗦,脸上的癫狂肆意,瞬间烟消云散,痴情做派无影无踪,只觉双腿发软,就要瘫倒地上,却连屁都不敢放出。
贾琮回头看去,只见贾政正走入房中,神情严厉,双目圆睁,怒容毕显的盯着宝玉。
……
王熙凤虽早早向东路院传信,但贾政白天都在衙门,自然得不到消息,王夫人想着宝玉出事,便让小厮去工部衙门报信。
贾政虽气儿子不争气,听到他突然得了急病,如今生死不知,也是吓得不轻,便向上官告假,急匆匆就往家里赶。
他才进了内院,正遇上林之孝家的送张友士出门,便问了宝玉的病情缘故。
林之孝家的记恨王夫人羞辱女儿之事,如今二房都搬到东路院了,还留下个太岁在西府,日常还要小心伺候,心中本就有些腻味。
方才她不仅听到袭人述说事情缘故,还是亲眼所见,张友士银针绝技,何等立竿见影。
她是荣国府的老人,哪里还不知事情就里。
听了贾政问起宝玉之事,自然毫不隐瞒,一五一十,详详细细,将缘由一股脑儿告知贾政。
所谓知子莫若父,贾政得知来龙去脉,哪里不知其中究竟,宝玉从小到大,这种事也不知闹过几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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