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以为自己在二爷面前讨了彩头,因此袭人竟妒忌吃味起来,心中越发有些不平。
这袭人仗着老太太房里出来的,平时都已高出她一头,她都已经不做计较。
更不用说她这些年以来,每每三更半夜,偷爬二爷的床铺,和二爷做得那些风流好事,打量别人都是聋子,都听不到声音一般。
要不是不敢得罪了二爷,用不着她秋纹多嘴,早就有告到太太那里了,到时看她的小命还在不在,如今竟还和自己装大头蒜。
不过秋纹虽性子嚣张,但也不是没眼力劲,袭人毕竟不是小红,她也不敢轻易得罪,白白给自己树敌。
于是颇不服气的说道:“我可是没瞎传话,那两个婆子是老太太房里做浆洗的,每日出入荣庆堂后院。
那日鸳鸯和琥珀正在房中聊起此事,碰巧就被他们听见了,那两人可是老太太贴身丫鬟,她们说的话那里会有错。
你们的就等着瞧吧,用不了几日时辰,这是半个府邸都得传开了。”
宝玉听说鸳鸯和琥珀也是这么说,心中已信了七八分,心情激荡之下,一下便抓在秋纹的双手。
急声说道:“好姐姐,你说的可是真的,竟有这等好事,求你再说一次让我听听,我竟不会听错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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