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父亲信中说道,如今两淮盐务十分繁杂,他一直没腾出功夫整理,如今离春闱不到一月,此时送到倒有些晚了。”
黛玉从紫鹃手中接过那个湘妃竹的木盒,从里面拿出那册厚厚的线装誊写札记。
贾琮伸出双手接过,脸色颇有凝然之色,科场前辈以举业心得相赠,对于学子来说,是极其郑重之事。
贾琮欣喜的翻阅两册抄本,说道:“柳师一代文宗,他所授之业,高屋建瓴,开章明义,掘宽眼界,厚积薄发,自然是一等要术。
而姑父是实打实的科场骄子,一甲探花之才,他的札记时文,对下场应试,实务参详之功,会更加贴切精到。
下场之前得到这份厚礼,如因此得益,可以搏名前茅,欠姑父这份人情就大了,可不知道怎么还了。”
黛玉笑道:“三哥哥要是考个状元回来,要还人情也容易的紧,只要以后少欺负我,好吃好玩都先紧着我,也就可以了。”
贾琮笑道:“这个容易的很,即便考不到状元,我也什么好事都先紧着妹妹,不会让你吃一点亏。”
黛玉展颜一笑,异常俏美动人,说道:“三哥哥这话我可记住了,以后耍赖不认账,我可是不依的。”
英莲在一旁听得有些迷惑,她偶尔听过院子里老婆子逗趣的胡话,男人欺负女人,必定不是好事,要大大糟糕的。
少爷什么时候也欺负过林姑娘,我怎么从来不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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