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话中的意思他们也都听得清楚,其中因果道理,也是丝丝入扣,绝不是什么危言耸听。
贾政凛然说道:“我只说以前三年之选,贾家都是这般操持,却没想到如今时过境迁,竟没想到眼下这厉害的一层。
如今再从公中支取银两操办此事,那就真的生生害了琮哥儿,如果琮哥儿因此官途受损,贾家还有什么屏障,那真是因小失大了!
老太太,如此看来此事必定要作罢,琮哥儿说的没错,贾家眼下富贵稳妥,实在应该知足常乐,不要再节外生枝。”
贾母听了贾政这话,微微叹了一口气,虽然心中有些不甘,但不得不承认贾琮的话大有道理。
她落地便得天独厚,生在贵勋高官之家,嫁得更是当世顶级国公豪门,一辈子都顾着过高乐日子。
要想高乐首先就是要稳妥,贾母仗着家中世传爵位和财富,对子弟科举入仕都不以为然,觉得勋贵豪门没必要靠读书改换门第。
甚至对贾琮少年得志,攀附官位太高,都觉得颇有风险,对贾政言贾琮不用二十年必入阁,也曾经出言训斥,让他不要唆使子侄激进。
可见贾母心中贪图安逸和守旧,已是根深蒂固。
当年她同意元春入宫,不过是为家门落一着闲棋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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