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竟都忘记了,当初老爷无法承爵,二房要搬出荣禧堂,甚至迁居东路院,她也是满腔的沮丧和不甘。
如今不过是过了个年,老太太心里竟开始不在乎了,照样过起高乐的日子。
看到老爷也觉得他很自在,说到那小子也觉得能顶事,左右都是她的子孙承袭家业,肉都烂在锅里。
可是自己还能像老太太这样高乐,往年但凡是大丫头宫里的事,便是家里一等大事,要用银子不过是一句话的事。
自己搬出荣禧堂这才没多久,又到了元春用银子的时候,凤丫头就如此拿大起来,一句公中余银不足,便轻飘飘驳了回来。
可见人一走茶就凉,真是半点没错。
如今自己住的东路院,但凡进一趟西府,都要坐上马车跑上一圈,当真是呕都呕死了。
眼下老太太还在,还能靠着请安的由头时常进来,以后老太太要是归西了,自己连荣国府的门坎,都很难再迈进去……。
二房如今能靠西府公中月例过日子,自己老爷那几个俸禄只是摆设,连自己陪嫁店铺的收入,都要贴补进去。
自己哪有老太太这等好命,事情过去了就放下,一味去过高乐日子。
……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