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被叫做希文的举子,听了同伴这话,神情有些发愣。
喃喃说道:“他这排场可真是不小,昨日北静王府开文会邀宴,堂堂王府进出,也没他这里这般迟怠繁琐……。”
那名叫宜淳的举子微笑道:“你们定要来拜见这贾玉章,我就说过多半是见不到人的,如今总信了我的话。”
那希文说道:“虽然他是国公勋贵,身上还有正经官身,但他既然下场春闱,与我等便是同年之谊。
他既能写出华美词章,又是饱学情怀,总不至于自傲身份,不屑于交往我等白身之人,那未免太自坠风度了。”
那宜淳笑道:“自傲身份倒不至于,我到了神京便听说,威远伯虽出身国公门第,但幼时微寒,天下皆知,所以性子有些孤僻。
听说他日常除了上朝入衙,极少外出交际游宴,常日都居府不出,自得其乐。
我们和他素不相识,人家就凭一张拜帖,难道就要出来相见?
如今他在入京举子中名头响亮,这几天又有多少人,去文翰街萧家书铺观赏他的墨宝。
这消息要是传开,不知有多少举子有样学样,都来上门投贴,难道他都一一相见,他见得过来吗,据我看他不会开这个口子。”
……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