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因赵王妃兄长之事,赵王府受到牵连,宁王心中便生了警惕,刚巧知道杜继宗之事,怕他坏了自己名头,才让杜继宗抽回股金。”
夏太太微微冷笑:“他倒是爱惜名声,一点话柄都不愿留,只是这么爱惜羽毛有什么用。
赵王功劳大,能为高,名望又这么响亮,即便因王妃的事受些牵连,也是过去了就好,宁王把自个儿名声鼓捣得再好,又能怎么样。
神京各家勋贵王爵,来银子的路数驳杂,借皇商和民商的路子,投钱生利,洗剥银子,都是市面上的常事,他未免大惊小怪。”
那管事婆子又说道:“前些天太太让预备相看小姐的嫁妆,这几日寻摸的差不多,各色物品都是神京最好的。
再有两日我就能出妥当的嫁妆单子,到时候太太过目了,就能开始置办。”
夏太太一听这话,想到自己那宝贝女儿,便觉得脑瓜子疼。
她一下就有些心不在焉,又吩咐了那管事婆子几句,将她打发出去做事,便出了堂屋,往女儿的闺房而去。
……
夏太太刚走到女儿闺房门口,便听到里面咋咋呼呼的说话声,她听出是女儿贴身丫鬟宝蟾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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