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实在不愿在此事上再留把柄,总要想个最妥当的办法,以此永绝后患。
他自己费心思量,最后还是觉得搬迁到东路院安居,萧规曹随最为妥当。
有了贾赦的先例在前,旁人再也挑不出半点毛病。
他鼓起勇气说道:“老太太,并不是儿子要折腾,如今琮哥儿奉旨承袭了家业,大兄的长房已成为荣国正溯。
前方儿子对迁居荣禧堂心中早有主意,只是稍有迟缓,便招来满朝官员弹劾,可见法统礼道如山,竟为世人这般看重。
儿子前面已失策一次,不想再因此遭朝堂贬斥,务必将此事做到缜密完善,再无错漏。
大房的琮哥儿继承家业,二房移居东路院避嫌,此乃礼数正理。
当年大兄不是也因此而移居东路院,大兄能够住得,我这个做兄弟怎么就住不得了!”
贾母第一次听这一向孝顺的次子,这般掷地有声,有理有据的和自己讲道理,一时之间竟有些语塞。
她总不能说因为自己偏宠次子,长子可以去住东路院,次子她就舍不得他去住,即便长子贾赦已亡故,这话贾母也不好说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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