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让内廷传口谕给都察院和吏部,要对其加恩三年大考晋升正七品,这消息半日之内就传开,只是侯爷身为贵勋,不得其便而知罢了。”
史鼎这才恍然大悟,原来还有这段缘故,怪不得今日这么多官员纷纷上奏弹劾此事,群情汹汹,仿佛贾政犯下什么十恶不赦之罪。
连吏部天官陈墨这老匹夫,本与此事毫无职权关联,也屁颠着给圣上奏本弹劾以表忠心。
顾延魁看了史鼎一眼,劝道:“老夫知道侯爷和贾家是血脉亲缘,不如趁便给贾存周送个口信,早早搬出荣禧堂,省后面难以收拾。”
贾琮当初曾在兵部观政,又跟随老夫巡视九边,和老夫有些香火之情,老夫深知其为人。
就算贾存正搬出了荣禧堂,以贾琮的心性,也绝不会慢待了他这位叔父。”
史鼎听了顾延魁的话,也觉得极有道理,他准备回府之后,就让夫人马上去趟贾家,给自己姑母传个口信。
提醒姑母早早空出荣禧堂,省得此事在朝堂上愈演愈烈。
史鼎正要和顾延魁道别,急着要赶回府邸,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。
顾延魁回头看去,只见大宗正忠顺王爷面色严肃,正快步穿过午门。
他身后还跟着个宗人府属官,正亦步亦趋的跟着他身后,那属官手上捧着七八本堆叠的奏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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