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你自己搬出了荣禧堂,这大义名份也就没了,我活着还能维持得住,那天我死了,你们二房在荣国府再没有半点立足之地!”
贾政说道:“老太太言重了,琮哥儿是个读书种子,人品清正,绝不会这样对他家中亲长兄弟。”
贾母冷笑道:“我看你是读腐了书,就他这样还算人品清正,你别忘了当年他才十岁,随便几句话就能废了王善保家的。
手段狠辣,心思冷酷,这样的人和人品清正有什么关系。
当初宁国府突然被抄家,珍儿竟被儿子活活气死,蓉儿这一辈子只怕也回不来了。
这件事我思前想后,虽没有实据,但和琮哥儿脱不了关系,我们谁也不知道他背后做了什么。
这小子才多大年纪,就不声不响借别人的名头,弄了这么大一件铺子,宗族门规半点抓不住毛病,还让圣上许了皇商,一年捞怎么多银子。
你再看他当官才几年,但凡出门一回,必定要捞到好处回来,他要是人品清正,如果能做到这种地步。”
贾政还是一脸不信,说道:“老太太这话有些多心了,琮哥儿这两年升迁比常人快,是他文武双全,得了圣上器重,才会如此卓异不俗。
他能得当世文宗教诲,能写出那些绝世词章,没有坦荡的胸襟气度,是绝对做不到的,儿子怎么都不会信,他会有这么多奸心邪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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