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你老爷临终之时,向太上皇上了遗奏,你也是奉旨袭府才入居荣禧堂,名正言顺,无可指諦。
如今你都住了一辈子荣禧堂,现在要搬出去,传了出去我这张老脸还往那里搁,世交老亲听了还不要笑话死!”
贾政刚才凭着胸中血气,说出搬出荣禧堂的豪言,本来只觉得直抒胸臆,意念通达。
可是被贾母这一顿斥骂,心中的气势一下便落了下来,只是低了头不敢反驳。
贾母又对贾琮冷声问道:“琮哥儿,我知道你如今奉旨承袭荣国家业,照理可以入住荣禧堂,你是不是要逼着你老爷给你让位。
你要是有这个打算,今天趁早便说个明白,省得让你老爷自己在那里谦让起来!”
贾琮心中有些无奈,这可真是无妄之灾,自己有一大座东府都住不够,谁还想着去住荣禧堂。
说道:“老爷万不可如此,我虽承袭家业,但只在东府安居,我自十岁迁居西府,多得老爷关爱教诲,亲情恩义绝不敢忘。
老爷和太太只管在荣禧堂安居终老,也好让琮一尽孝义之礼。”
贾母一听贾琮这话,脸色严厉的神情松弛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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