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听他说不管自己居于何处,他对自己的敬慕亲近都无二致,让贾政心中更添了一些笃定。
他又想到那日宗人府和礼部连袂上门问责的尴尬,心中便不再有半分犹豫。
说道:“老太太,此事就如此定了,儿子会让林知孝家的安排,将大太太迁到西府,儿子带着门中子弟迁到东路院。
如此才能展现我荣国府礼道正溯,不仅外头的揣测之言不攻自破,对阖家和顺,家业稳固,也是极有好处。”
贾琮听了贾政的话,心里暗自叹息,贾政搬出荣禧堂,其实于朝廷宗人礼法也能应付过去,并不一定要搬到东路院。
但是王夫人方才哪一番话,却让贾琮提高了警惕,意识到有些事不能等闲视之。
王夫人对自己承袭爵位,心中嫌隙已很深,郁郁不平之意只怕再也难去。
贾政提出搬到东路院,此事和自己全无干系,王夫人都会出言以孝礼之意辖制,居心阴狠,明摆要给自己挖坑,让自己留下败德话柄。
这种事情有第一次,就会有第二次,以后让这样的人住在西府,日日作耗,招惹是非,还不知道会生出什么事……。
所以,刚才他才会以晚辈之礼,对贾政移居之事,说了回避之辞,任由事情自己发展,不想再多做插手。
贾母看了一旁的贾琮,见他脸色如常,对儿子所说,并不去接话茬,那里还看不出究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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