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探春听了贾母的话,心中暗自焦急,老太太怎么说这么硬的话,自从三哥哥立了东府,本就和西府渐渐疏远。
只不过和家中姊妹要好,连带着日常礼数才没冷落下来,老太太说这些狠话,不是把三哥哥越推越远了吗。
王夫人听了贾母这番教训的话,心中多少有些快意,心说凭着小子封了爵立了府,但老太太是他的嫡亲祖母。
他就是封了公候王爵,也越不过祖母的孝道礼数,不然传出忤逆之名,即便宫里都难以庇佑他。
贾琮听了贾母的话,似乎毫不在意,淡淡说道:“如今二哥获罪,失去了承爵之资,荣国爵位多半就是兄终弟及,由老爷承爵。
老太太让我给宫里上书,可那里有小辈为长辈求爵的道理,不仅于礼不合,老爷的脸面上也要难堪。
倘若老爷为承爵人,自然也没自己上书求爵的道理,所以此事有失妥当,琮实在办不了。”
贾琮一番话,在场众人听了都觉得有理,那里有侄儿上书为叔父求爵,说起来未免太过贻笑大方。
只要贾琮这样的奏书一出,只怕马上要成为朝野笑柄,不仅笑贾琮不知礼数,也要笑贾家昏聩无人。
探春、王熙凤、李纨等人,见贾琮轻描淡写的回复,贾母方才剑拔弩张一番话,激起的紧张气氛,立刻被消弭无形。
他们也都听出,贾琮根本不想掺和这件事情,但理由挺合情合理,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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