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二哥只是荣国子弟,那三家应罪的都是承爵之人,相比起来比二哥要棘手许多。
听说如今这三人都已被削爵,是否除爵抄家都在两说之中。”
一旁的王夫人听到除爵抄家,吓了一跳,心中敏感的神经被触动,脱口而出问道:“琮哥儿,你是官面上的人物,懂得外面的事。
如今那三家也是犯了盐铁之事,都说起抄家除爵的话头,听着叫人心慌,琏哥儿出事之后,家中爵位传承,也一直没有消息。
是否也有什么说法?”
王夫人这话一说,堂上众人的脸色都有些古怪,王熙凤脸色有些难看,只是低下头,两只俏丽的凤眼有些发红。
贾母听了王夫人这话,也有些皱眉头,自己这二儿媳未免太过猴急。
俗话说当着瞎子不说灯黑,如今长房丢了爵位,凤丫头正最不自在的时候,何必要在这个当口这话题,也不嫌臊得慌。
贾琮脸色淡然,说道:“太太不必太多在意,二哥并不是荣国承爵人,虽然眼下身陷囹圄,但是和那三家大不相同。
按照常理,我们府上不会有被除爵的风险,大房虽不能再承爵,按照宗人礼法,多半要兄终弟及,爵位会传给老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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