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琮微微皱眉说道:“二哥,如今我们在孝中,你怎么可以饮酒。
这些日子祭奠的外客频繁,人多嘴杂,你是荣国世子,要是话头落到别人嘴里,可是要生出不是的。”
贾琏听了神情有些尴尬,说道:“三弟说的有道理,只是今日去宗人府办事,遇见五品经历郑裕抒,彼此相谈甚欢。
三弟你是知道的,大老爷这一去,宗人府要销名续爵,这也我贾家紧要关头,以往大老爷在宗人府也没留下人脉。
我和那郑裕抒相处融洽,自然不好错过这缘法,以后也多个耳目,便托他代为留意宗人府之事,既托了人情,总要吃请熟络一番。
不过愚兄知道大孝在身,不敢多喝,郑裕抒也知道因由,并未劝酒,大家不过酒菜为佐,叙叙世家之意罢了。”
贾琮倒是听探春提过这个郑裕抒。
当时自己还在辽东,因立下鸦符关大捷首勋,郑裕抒得了忠顺王派遣,到贾府和贾母磋商改立世子之说。
据说郑裕抒也是宗室贵戚之后,同为贵勋之后,七绕八拐之下,还真能和荣国府论上世家之情。
贾琮说道:“即便是如此,这个当口二哥也要谨慎仔细些,如今正好没外客,二哥快去梳洗一番,去了酒气,免得等下见人落了口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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