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贾赦做出这种事,在贾母眼中不会怪儿子荒淫,反而会怪自己这做太太的没本事,是个空摆设的死人。
邢夫人虽不想说,但经不住贾母连番催促,且老太太的脸色愈发难看,邢夫人知道这事终归瞒不下去。
况且东路院几乎人人知道此事,自己如今不说,老太太问了别人得知,自己这当家太太更加没脸。
于是只好哭天抹泪的说道:“老太太,你可要为我做主,平时我苦口婆心的劝说,让大老爷保重身子,可是他半句话都不听。
如今在崇清坊买了宅子,又弄了个杏香楼的歌伎,听说才十六七岁,养了外室,昨夜他没回府,就在那里过的夜。”
贾母一听这话,气得脸都白了,拍着桌子骂道:“这个不知羞的孽障,胡子头发都白了,整日往家里娶小老婆就算了。
居然还在外头养小娼妇,今天是她儿子办喜事,做老子倒是连夜出去鬼混,传了出去,一身老皮都要被人扒光。”
贾母又指着邢夫人嫌弃道:“你哭又什么用,还不多派小小厮,去把那孽障找过来。
今天是他儿子赐婚的喜事,他做老子的总要露脸。
还有,锦衣卫是为了什么拿问你老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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