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妙玉这话,黛玉和迎春都脸色古怪。
她们都知贾琮只是客套之言,妙玉却开口要件喜欢的谢礼,突兀怪诞,寻常人之间相交寒暄,哪会说出这等不合时宜之言。
只有芷芍脸上有些忍俊和苦笑,自己这师姐从小青灯古佛,离弃红尘,不通常俗,性子放诞诡僻,分开经年,她还是半点没变。
堂中只有贾琮不以为意,他自然深知妙玉的脾气,微笑道:“不知什么谢礼,才是妙玉师傅喜欢的。”
妙玉秀目晶莹,直言不讳,说道:“威远伯以书道闻名天下,那年你送师傅的《佛说五蕴皆空经》,我常常诵读,便是极好的。
如今庙室之中,推崇流传那卷般若心经,传闻便是威远伯幼时得奇僧传授,经文虽凝练,却句句珠玑。
我想请威远伯手书一卷相赠,也好时时拜读持咒。”
黛玉和迎春听了这话,原来妙玉直愣愣讨要谢礼,并不是什么金银俗物,而只是向贾琮求字。
这本来是件挺雅的事情,偏偏被她说的突兀怪癖,不禁都心中莞尔,觉得这俏尼姑虽言行有些怪诞,也有几分朴拙的天真。
贾琮笑道:“这件事容易,只是这几日心绪不宁,手书佛经,笔触难消浮躁之气,仓促写了相赠,恐有不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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