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宝玉这样的不上道的,也能和琮老三难分轩轾,这侯夫人到底什么时候瞎的。
就算是说瞎话逗老太太开心,这迷汤也灌得太不要脸了些。
贾母听了这话,也是乐开了怀,笑骂道:“你这说话也太过了,宝玉不过是晚辈小子,哪里就这么夸,小心酿坏了他。
你别看宝玉外面看着好,每天被他老子逼着读书,内里也是虚的,所以我总是说他不该早娶,多养他几年再议才好。”
一旁的宝玉又听别人在掰扯自己的亲事,便有些坐立不安,心里一阵不自在,说亲都是愚夫愚妇的豪言,都差点脱口而出。
好在他还没晕了头,抬头看了堂中,意识到黛玉不在,心里才松了一口气。
又听到两位史家太太都说自己的好话,心里有些羞涩,更有些受用,也就没再想着离开荣庆堂,去在姊妹们玩耍的事了。
宝玉自认有些超拔俗流的见识,但风流难自弃,别人说自己好也是没办法的事。
又听忠靖侯夫人说自己出色,贾琮和自己相比也是难分轩轾,心中更是欢喜,原来自己也是这样卓越,以前竟没发现。
可见自己这些难得之处,这世上终究是有人认得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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