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琮说道:“老爷,前日我找过大理寺打听过消息,二哥已在锦衣卫招供,对大同贩卖盐铁之事,供认不讳,供词已定。
眼下押解大理寺便要落案判定,二哥涉及的盐铁交易,数额虽然不是太大,但是盐铁交易有资敌之嫌,最少也要判十年以上流配。
那日二嫂问我究竟,我不好过于隐瞒,只能和她说了。”
贾母听了抽泣流泪,说道:“这事也是瞒不住的,你和她说了也好,也是迟早有这么一遭。
这个孽障就这么缺银子花吗,偏生要干这种要命的事情,往年我也听说过事,往边关贩卖盐铁,那可是要掉脑袋的。
他和凤丫头成亲这些年,也没留下个子嗣,这下要流配这么多年,凤丫头才这点年纪,不是让娘们守活寡吗,真是作孽啊。”
贾琮听了心中恻然,其实这些祸事都是贾赦闯下的,贾琏只是慑于父威才去大同接洽,完全是被坑爹了,只是这话却不能明说。
……
贾琮说道:“流配边关还是我说轻了,眼下形势已出了变化,只怕还不止于此,我不敢和二嫂说罢了。”
贾母吓了一哆嗦,说道:“流配十年还不重,难道还要了琏儿的小命不成。”
贾政听了也脸色发白,问道:“琮哥儿,事情又出了什么变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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