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绍荣听了父亲一番话,神色紧张,说道:“盗运火枪隐患极大,父亲一向谨慎,为何会轻易沾惹此事。”
孙占英说道:“绍荣,我知道你行事一向谨慎,但孙家在大同经营数代,大同乃荒僻边镇之地,孙家再固收一地,已难有大的作为。
当今皇上以奇绝之机登位,这九五之位来得并不算冠冕堂皇,朝野勋贵,皇室遗血,居心叵测之人,从来就没少过。
如果不是当今皇上颇有才略,这十几年励精图治,政绩威望有目共睹,只怕天下早就生出乱子。
但是,树欲静而风不止,朝野隐有传闻,皇上十几年操劳政事,透支心血,只怕不是长久之相。
因此,朝野之中,自有根底之人蠢蠢欲动,辽东火枪失窃,就是有人在未雨绸缪,以图长远!
神京那人曾派人传信,许我孙家江南军镇要职,让我协助运送取自辽东的火枪。
我孙家在大同生发数代,眼下虽然兴旺,但已至瓶颈,以后再难进一步。
如能迁至江南富庶之地,占据军镇要职,凭家中数代积累,在江南生根发展,跻身世家之流,假以时日,孙家必不可限量!
我们家困居大同三代,这样的际遇,实在太难遇到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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