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琮听了宝玉的话,神情也是一僵,这宝玉是富贵懒惰的性子,那也就罢了,何必这样拐弯抹角,定要给自己找补理由。
说道:“宝玉,如今家里出了大事,将来荣国的爵位,多半要从老爷手上传给你,以后西府必定要你来当家操持。
这仕途经济的事情,必定你是逃不了的,如今可不要把话说满了,多少也要学着做这些事。”
宝玉听了贾琮的话,眉头一皱,脸上生出清高不屑的神情,说道:“贾琮,你写字作词都是好的,但你这话说的确是差了。”
探春听贾琮好不容易说些劝解宝玉的话,心中正有些高兴,却听宝玉回话依然故我,执迷不悟,心中不禁多了一份失望。
宝玉看了黛玉一眼,神情肃穆的说道:“南华经上说:巧者劳而智者忧,无能者无所求。
这话极得我心,我注定做赤条条来去无牵挂的明白人,家中劳什子爵位,我是不想沾惹的,谁爱这东西,谁接了就是。”
探春听宝玉又说起狠话,不禁吓了一跳,突然想起贾琮说过,西府可能有内衙坐探的事。
探春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房间,见袭人和麝月都在宝玉身边服侍,外间有几个小丫头在走动,院子里还有两个婆子在晾晒衣服。
探春走到宝玉床边,急声说道:“二哥哥,你怎么又说起疯话了,上次已挨了老爷的家法,这次愈发说的狠,怎么拿家里的爵位浑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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