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琮见了两人的表情,那里不知道其中意思,说道:“这事不是府上什么人告诉我的,二嫂这事虽然隐秘,但外头知道的人不少。
只要稍微留心,便是瞒不住人的,放印子钱官府是严禁的,虽很多大贵之家都在做,但是利钱太高,动辄让人家破人亡,实在有伤阴德。
如今二哥涉及贩卖盐铁的重罪,不但他一人遭难,整个荣国府都要被牵连,这种要命的关口,如果再让人抓住放印子钱的把柄。
数罪合一之下,只怕二哥的事会更加不可收拾。”
王熙凤听了贾琮的话,脸色一下变得惨白,她这人好精明算计,一向爱财爱权。
她又有荣国贾家作为依仗,放印子钱一本万利,来钱容易快捷。
神京许多勋贵大家,都在暗中干这事,王熙凤这样胆大的,岂会放过这种事。
虽然平儿私下劝过几句,她那里会放在耳朵里,这几年抽调公中的银子作本钱,狠捞了不少银子。
如今听了贾琮一番话,背上出了一层冷汗,往日府上大老爷的贵勋在位,别人就算知道她放印子钱,也不敢轻易为难。
但眼下这个情景,墙倒众人推,烂泥大家踩,一旦有人发难,那就要一败涂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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