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无缘无故,当着琮三爷的面,要把我送人,我就算是个丫头,平时服侍奶奶也算用心。
也没这么低贱,让奶奶当个物件一样,送来送去,这话头传了出去,我以后还怎么见人。”
王熙凤说道:“琮兄弟这般能为样貌,府上多少丫鬟骚呼呼的想往上贴,还找不到门路呢,你倒不愿意起来。
那行,你既不愿意,明儿我回了三弟就是。”
平儿一听这话,俏脸涨的通红,一句话也不说,只是顺手倒了一杯热茶给王熙凤,然后坐到一旁,偏过头不知想什么。
王熙凤哼了一声,说道:“这几年但凡我提到琮兄弟,你总是有意无意,明里暗里说些好话,看你那小样儿,我还看不出来吗。
你可别告诉我,你从来没对三弟长过心思!”
平儿一听这话浑身一震,贾琮小时候窝在东路院,谁也不会注意到,但自从那年来了西府,日常来往见面也就多了。
贾琮更是一年比一年出色,不要说无双得意的样貌,那满腹文章韬略,还有在外头的本领能为,神京八房贾家子弟无人可及。
自来少女多怀春,要说不动心是假话,只是平儿是王熙凤的陪嫁丫鬟,按常理到了岁数,不是陪房就是妾,早就被定了命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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