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都是孽障惹出来的,他自己死在外面不说,还连累儿子吃官司,我怎么养了这么个东西。”
这时,贾政得了府上小厮报信,也急匆匆赶回家里,到了荣庆堂才知贾琏里早被锦衣卫拿走。
贾政捶胸顿足一番,口里翻来覆去说着家门不幸的话。
贾母哭闹过一会,突然回过神来,颤颠颠说道:“琏二是荣国世子,他犯了官非,那家中的爵位可怎么传承?”
贾母这话一说,堂中每一个都心中一震。
像荣国府这样的贵勋世家,爵位传承才是第一等大事,关系家族富贵延续的命脉。
贾母作为荣国府辈分最高的主事人,自然把爵位传承放在头一等,加上宁国上年被削爵,荣国爵位如果再出事,贾母都不敢想象。
贾政语气颓废的说道:“琏儿如今获罪,不要说里通外邦,即便只是在边关贩卖盐铁之物,也已是重罪,哪里还能承爵。”
王熙凤听了这话,一张俏脸立刻色如死灰,她这人素来爱擅权使性,一辈子的风光期望,就指望身为嫡子的丈夫承袭爵,自己当上诰命夫人。
原本觉得大老爷还有几十年活头,等到自己做上诰命夫人,估计头发都白了。
却没想到大老爷突然亡故了,这让王熙凤心底有难以抑制的罪恶惊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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