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那些朋友都说,豪门子弟,在外面胡混,哪怕喝酒打架,只要不闹出人命,都不算什么,左右花些银子罢了。
宝玉他倒是大门不迈,可这小子开口就骂太上皇是蠢……。”
薛蟠好不容易,把那要命的字眼咽了回去,端起同喜送来的醒酒汤,又猛灌了一口。
说道:“你老是说儿子不争气,宝玉比儿子可坏多了,他出口就是欺君之罪,竟敢骂皇上的爹。
你说皇上那得多没面子,多生气,要不怎么专门派宗人府的人上门揍他。
我听冯紫英他们说,如今神京的公候老勋贵,对太上皇都是奉若神明,宝玉骂人家是蠢……,这可是犯了众怒的。
就这么说吧,以后宝玉要是说亲,满神京的勋贵小姐都不会相中他,哪家要是嫁姑娘给他,不就是和皇上和太上皇对着干。
妈,你说宝玉如今的名声,不是臭大街,又是什么,我就看不惯他宝天王的做派,弄得全天下都要喜欢他一样,胡言乱语终于做出祸来了。
妈你老是说他好,他又好在那里,读书不成,游手好闲,无所事事,他连我都不如,我还能给家里跑跑生意,他只会在内院玩弄小丫鬟。
儿子虽然浪荡,还知道忠君爱国呢,他整天娘气歪歪的,屁都不是……。”
薛姨妈听儿子说得愈发粗俗,不禁皱起了眉头,不过觉得儿子的话,好像也有些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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