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母不知道刚才那番话,是刘舒友的意思,还是宫中的意思,但以贾母的猜测,多半是后者。
等到刘舒友走后,贾母哭着对贾政大骂:“你是个做老子的,竟然这么狠心,如果我晚来一步,你就要活活打死我的宝玉了!”
贾政今天似乎有些被刺激过度,竟非常罕见的没在贾母面前弱了气势。
一脸痛心的说道:“老太太,不是儿子狠心打他,你听听他都说了什么话,居然敢言语侮辱太上皇,今日我如果不当着宗人府打他。
此事如何能交代得过去,来日只怕整个荣国府都难逃大祸!”
贾母听了这话,呆呆的说不出话来,脸上老泪纵横,对人事不省的宝玉嘟囔:“你这孽障,又何苦说这些要命的话呢!”
贾政神情颓废的出了荣禧堂,由着贾母、王夫人等人料理宝玉,背影微微佝偻,显得异常失落萧瑟。
当走出堂口时,又回头对贾母说道:“老太太,依着儿子的意思,还是收了宝玉身上那块玉,以后不要让他再戴了。
那个衔玉而生的话头,以后府上也不要再提,惹人笑话,实在没什么意思,说不得还要惹来祸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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