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就解下腰带,便往宝玉脖子上勒,林之孝也一下子被吓住了。
方才还在一旁悠闲喝茶的刘舒友,看到这情形,脸色一沉,竟一下子站了起来。
森然说道:“贾大人,令郎言语狂荡,辱及上皇,圣上格外宽宥,让宗人予以训诫,其家严加管教。
贾大人却要因此取令郎性命,有违天心,难道是想让圣上和宗人府担此恶名吗!”
刘舒友的冷厉之言,就像是给狂怒的贾政,迎头浇了一盆冷水,拿着腰带的手一下子就僵住了。
这时堂外脚步杂乱,贾母和王夫人得了下人报信,姗姗来迟,此时贾政都打完收工了。
贾母见了宝玉人事不知,臀部血肉模糊,已被鲜血浸透,不禁伤心得嚎啕大哭。
她正想破口大骂儿子贾政,看了一旁站着神色冷厉的刘舒友,才硬生生将话咽了回去。
虽然老脸上已是一片铁青,不过还是强自压抑,若是以往,以她超品诰命的身份,一个五品官并不放在他眼里。
但是刚才报信的奴才说的清楚,宝二爷说了辱及太上皇的话,宗人府才会到府上发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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