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道士又看着宝玉,笑道:“且不说威远伯,单单这宝哥儿,我已有一年多没见,如今越发生得有福气了。
我瞧哥儿的形容身段,言谈举动,竟和当年老太爷一个模子。”
贾母听了这话,想起亡夫,心中即悲又喜,说道:“正是这样,我养这些儿子孙子,也没一个像他爷爷的,就只这玉儿像他爷爷。”
张道士又对贾母笑道:“当日老太爷的模样本领,那一辈人当中,自然是没人比得上,府上几位老爷如今也记不清了。”
又呵呵一笑道:“我估算着宝哥儿明年也有十五了,老太太的威远伯如今大孝,需要守制三年,暂时攀不了亲事,但宝哥儿却是无妨的。
我那清虚观日常有勋贵内眷上门敬香祈福,老道倒是有幸认得几家,其中有两家小姐,都生得好个模样儿。
论年纪和家世根据,和宝哥儿也正相配,却不知老太太心里可有打算,老道虽有心做个月老,老太太没有示下,我也不敢造次。”
张道士正说着话,便见堂口挡帘掀开,进来一对少年男女,都生得极出挑的模样,恍如神仙中人,只是他都没见过,看得有些脸生。
贾母见贾琮进来,便对张道士说道:“我这孙子早几年一直在书院读书,你是从来没见过的,今儿也来让他来见见。”
贾琮却知贾母只是掩饰之言,自己十岁后才去书院读书,之前这位张道士没见过自己,不过是因自己是东路院人憎鬼厌的庶子。
贾母又对贾琮说道:“琮哥儿,这位清虚观张老神仙,与荣国府几辈子交情,你以往都没见过,今儿也来拜见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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