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来荣国还没从科举上发迹的,加官进爵虽难得,终究没有诗书科举清贵,琮哥儿总算补上我贾门这桩缺憾,殊为难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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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政看了王夫人身边的宝玉,见他神态萎缩,脸色发呆,半点没有豁达轩逸的气度,再看贾琮气息沉凝,玉质风流,卓尔不群。
他忍不住眉头一挑,宝玉明年也到舞象之龄,却连四书都读不通,至今还没进学,实在让人心焦。
贾政忍不住就想训诫儿子几句,让他努力读书,好歹给自己争口气,但看宝玉那副躲闪的模样,终究把话咽了回去。
这个关口要是训儿子,老太太必定是要护短的,闹起来众人看着都没体面,说不定老太太还会迁怒到琮哥儿身上。
这两年贾政的心思也冷了,知道宝玉在举业上多半不是材料,即便再打骂呵斥,只怕也是没用的。
这边保龄侯陈氏,看过贾琮那圣旨的真章,虽不是赐婚诏书,但那桩赐婚的事,终究难了,也只好把湘云的亲事暂且放下。
她又和贾母道了一回喜,便告辞回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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