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母在一旁说道:“他这等年纪,已有了这等家业体面,真是皇恩浩荡,办好差事也是他应该的,封不封赏倒不要紧。
琮哥儿,要我说你如今也闯出一番家业,这等年纪就有这样的场面,已是圣上隆恩体惜,自当知足常乐,惜福保身。
明岁你就到舞象之龄,既已立业,也该到成家的时候。
平日里旁人只说我就疼了宝玉一个,其实你和宝玉都是我的孙子,我虽素日疼他多些,但也不会让你吃什么亏。
如今你立业在先,在亲事上我就先紧着你,宝玉让他往后等等,我知道你心气高,所以帮你寻了门贵勋高门好亲事,必定让你如意。”
李氏一听这话,心中不由一振,姑太太可总算说到节骨眼上了。
前几日贾母见宫中赐婚之说,过去许多时间,毫无动静,多半就是一场空穴来风。
再加上赐婚传闻在两府流传,但邢夫人还是鼓捣出邢岫烟的事,说明旁人也看出赐婚不靠谱,自己实在没必要再多顾忌。
且听贾政说贾琮这次又在金陵立功,回京如果再得封赏,只怕情形又出变化。
于是便派了林之孝家的,给史湘云送贡缎,实际是给保龄侯陈氏带去音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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