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邢岫烟平日更多时间,都是和芷芍作伴说话。
芷芍挑完手中针线,说道:“哎呀,丝线用完了。”
邢岫烟站起身子,笑道:“我房里还有不少,姐姐稍微等一下,我去取些过来。”
她跑回屋子,打开睡炕上的置物匣子,从里面拿出刺绣用的丝线,匣子里还有一份书信,被她放得甚是小心妥帖。
邢岫烟每次看到这份书信,就有些脸红心跳。
这份书信是她的姑母邢夫人,不久前寄给自己父亲。
信上说要接自己一家去神京安置,而且还要撮合自己和表哥贾琮的婚事。
自己爹娘听了快要乐得晕死,哪个不知自己这表哥是个御封的伯爵,文武双得,天下闻名。
自己爹娘想要攀上这门亲事,巴望那鱼跃龙门的体面。
邢岫烟刚过豆蔻之年,其实对男女之事还是似懂非懂,并未全部开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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