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什么话,这些年没有秀姐在身边,我可没有今天,我就这么没良心。”
曲泓秀将杯中酒喝掉,哼了一声,说道:“你这人就爱招惹姑娘家,今日秦姑娘,明日邹姑娘,将来必定是个没良心的……。”
曲泓秀之所以有这些话,是因她听贾琮说了邹敏儿的遭遇,也知道他通过鑫春姑苏分号,帮邹敏儿做了身份,甚至在姑苏找了安身宅院。
贾琮对她说过,杏花巷姚家酒铺的许七娘,以及麾下许多金陵中车司干员,都曾见过邹敏儿。
邹敏儿假死脱身,要想以后过上安稳日子,就不能再在金陵安身,不然稍有不慎,便会被许七娘发现端倪,只有择地安置才最妥当。
曲泓秀还知道邹敏儿两天前,就出发去了姑苏安置,还是这小混蛋亲自送了出城。
她虽心中有醋意,不喜贾琮对别的女子上心,但邹敏儿境况凄惨,也让她很是同情,便对这事装作睁一眼闭一眼,只是想起心中总是有气。
贾琮见她在烛光映照之下,醉态慵懒,轻愁薄怒,星眸如丝,娇美无限,心中不禁怦然乱跳。
曲泓秀见贾琮呆呆的看着自己,此时她已有七八分醉意,有些凶巴巴的说道:“你干嘛这么瞧着我,小混蛋,又不想好事。”
贾琮醉眼迷蒙,看着曲泓秀的娇美玉颜,说道:“秀姐,你今天擦的是不是玫瑰香浸胭脂?”
曲泓秀咬着嘴唇,有些心虚的嗔道:“你……又想干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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