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那小子的邪性,只是不怕真说不准,到时岂不是又有闲话生出来。
贾母皱眉问道:“不是都说他奉旨下金陵,只是办理工部日常衙务,怎么又像上回那里,又是破案拿人,闹出找这么大动静。”
贾政笑道:“儿子刚开始也有些纳闷,后来有知事的同僚解说,上次金陵卫指挥周正阳犯案,朝廷本要下旨法办。
可神京有官员交通外官,泄露朝廷机密,让周正阳提前逃遁,圣上虽命推事院予以严惩,却深以为戒。
他让琮哥儿下金陵组建火器司分部,只是明旨昭告,内里是让他领秘旨,主责侦缉金陵卫军大案,可见琮哥儿极得圣上器重。
此次他又立下大功,回京之后必定会有所封赏,我荣国贾家再添风光,可不是喜事一桩。”
贾母又连忙问道:“这次他在金陵拿了这么多人,金陵可有我们许多世家老亲,他们可有子弟因此遭殃?”
贾政听了这话,微微一愣,说道:“这事儿子倒不清楚,也没听同僚说起。
如果金陵亲族子弟,此次也犯事下狱,必定是他们行为不检,触犯国法,那也是罪有应得。
老太太虽宽厚悲悯,这等事也不用放在心上,自有律法明典惩办他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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