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芳青叹道:“他主动向应天府报案,也可能是以进为退,洗脱自己的嫌疑。
锦衣卫可不像应天府那样好糊弄,他们必定看出其中端倪,因没有实际证据,慑于甄家的权势根底,不敢随意拿问三哥。
但却已在背后翻查他的底细,不然又怎会去市舶司,调取三哥私运火枪的文牍。
我现在担心的不仅仅是三哥牵扯此事,而是那些通过火灾劫走精铁的人,他们将事情做得如此隐晦,不外乎不想让人知道身份。
如此躲躲藏藏,只能说明这批精铁的用途见不得光,必定就是用来铸造火枪枪管,这已经毋庸置疑了。
现在我只能奢望,锦衣卫不要查到这批精铁的下落,不然三哥定然逃脱不了干系,我们甄家满门都要受他牵连。
自从知道三哥走失火枪,又在库房存放这批精铁,我就寝食难安……。
我也曾想过,自己出手处理掉这批精铁,但锦衣卫在海云阁密布眼线,如果我做了这事,反而会惹火上身。
明知道那是个祸胎,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存在库房!”
刘显听了甄芳青一番话,心中也是一阵凛然,他知道甄芳青聪慧谋略,目光毒辣,断事极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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