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费劲心思博取的官位仕途,在贵人眼里不过是予取予夺的玩物,你再努力抓住它,也会被人轻易夺走,我又何必视同拱璧。
这个世道,你想不屈服于别人,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人屈服于你。
让人屈服的东西,不外乎财富、秘密,野心……。”
杜衡鑫越说越激动,脸色的表情有些扭曲,似乎有满腔戾气难以消散。
他看了一眼贾琮,见他眼中不以为然的神情,冷冷一笑:“你出身勋贵豪门,你不会懂我所说的,何必跟你废话!”
贾琮突然认真说道:“你错了,我很明白你说的话,不过不能苟同,恶行便是恶行,再多理由粉饰都没用。
我没有你这些烦恼,不是因为我出身贵勋豪门,而是我只做认为对和舒服的事,并且不会勉强和扭曲自己。”
他见杜衡鑫目光中有不屑,笑道:“你也不会懂我所说的,因为我们不是一路人。”
……
船只回程途中,贾琮担心在发生意外,让自己七名火枪亲卫,严密看护杜衡鑫,除了自己之外,任何人不得接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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