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悲伤的阴影,那些女儿家天生的羞怯和抗拒,她都想用力的抛开,只想多一刻的亲昵和相处。
让以后漫长孤寂的时光,多一些可以慰藉和回忆的甜蜜,即使背叛亲情和理智,也在所不惜。
贾琮听了邹敏儿的话,微微一愣,也没有迟疑,扶着她的身子,帮她穿上那件粉色的对襟马甲。
邹敏儿胸腹重伤,自己动不了手,他又帮她系上合欢盘扣。
两人靠得近了,贾琮感到青丝拂面,一阵酥软的麻痒,邹敏儿身上醉人的芬芳,缓缓包围着他。
让他凭空生出莫名的冲动,他微微定了神,在房里找了床薄被,铺在屋檐廊下的躺椅上。
又进了房间,将斜靠在床上的邹敏儿揽腰抱起,小心的走出房间。
自从受伤以来,邹敏儿就从没出过房间。
不知是屋外刺眼的阳光,还是贾琮的搂抱,让她微微有些晕眩,一双手臂不由自主搂住贾琮的脖子,轻轻靠在他怀中。
只是从屋子到廊下躺椅那几步路,似乎变得很长,长得让她奢望没有尽头,又似乎很短,短得像是转瞬即逝的妄念春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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