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当日贾琮只顾着抢救伤势,并没有拆开玉带,去查看邹敏儿密藏的东西。
他也知道这条玉带对邹敏儿来说,意蕴不同一般,自从带她进明泽巷养伤,这条玉带便一直放在她枕边。
邹敏儿抚摸革带上莹白润泽的白玉,似乎回想起什么,脸上浮起微微红晕。
她让贾琮找了把剪刀给他,将玉带第三颗玉扣后的夹层,用剪刀轻轻挑开缝线,从里面抽出一张仔细折迭的纸张。
贾琮见她将纸张打开,是张印着繁复花纹的票据,上面还写了一些字,看样子有些像当铺的当票子。
邹敏儿说道:“当日在青云阁后院,那女刺客一直逼问,我父亲是否留下水监司的暗档秘账。
其实我父亲什么都没留给我。
这张纸是金陵金宏文街四海钱庄的存物档票,这是我父亲留下的唯一东西,而且这东西也不是留给我的。
当年我父亲寿辰之前,他的心腹老仆魏伯要回家奔丧,当时父亲不知是察觉到事情不对,还只是习惯性防患未然。
让魏伯带着这张存物档回乡,如金陵无事,才让他带着这张档票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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