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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琮听了邹敏儿一番话,心中微微一动,问道:“你是觉得你父亲如此隐晦存放物品,那些可能就是水监司的秘帐!”
邹敏儿回道:“我想他没必要用这样曲折的手段,去隐藏一些金银死物,如果是收藏金银,应该会让他唯一的女儿知晓。
但此事如果不是魏伯告知,我一无所知,必定是父亲觉得我知道此事,对我并没有好处。
我娘虽然是存物人,但她必定也不知收藏的到底是何物。
如果收藏在四海钱庄的东西,真的是水监司抢掠外海的秘帐,我娘如知道其中底细,以她的性子必定会劝阻父亲。
但是直到邹家被抄,父亲自尽,我娘依然对所犯何事一无所知。
后来我们入了应天府大狱,狱卒来宣读父亲罪愆,我娘才知道内幕,也因此气病绝望而死。
直到她临死的一刻,她都没提起四海钱庄存物之事,应该是觉得此事并不紧要,才被她下意识的忽视。”
贾琮略微想了一想,说道:“当年水监司大案牵扯太大,涉及到的人命和财富十分骇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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