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那份古怪的书信,来头必定不小,能让应天知府吃瘪,照样也能让他们甄家碰壁。
甄世文觉得自己最近实在是流年不利,诸事不顺,不过也是无可奈何。
……
金陵,宫羽街,清音阁。
三楼雅间中,白瓷香炉之中,焚香袅袅,乳白的烟气,萦绕盘旋,沁人心脾。
邹敏儿穿着碧色寒梅缎面褙子,白色无领薄绸里衣,粉白绣梅枝长裙,修长的裙摆遮住湛蓝色绣花鞋。
她看了眼坐在对面,正翻看中车司最新线报的贾琮。
她发现他专注之时,便会透出和年龄完全不符的沉静稳重,就像是他不是个青春焕发的少年,而是另外一个她不认识的人。
仔细想想也不奇怪,他这等年纪,便能做出这么多惊人之举,攀上同龄常人难于望其项背的高位,自然有他的奇异之处。
原本贾琮是每隔一二日来清音阁,和邹敏儿在三楼雅间见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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